左问站起来,一脸歉意地看着张大夫说:“实在不好意思,刚刚冲动了。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……幸好没伤着您。”
张大夫一摆手,表示这没啥,精神病患者都这样。
左问:“……”
左念航:“……”
张大夫说催眠治疗得继续,左问有些纠结,张大夫激他:“不是想让易之航回来吗?这是唯一的办法。”
左问顿了一下,说:“那我呢?我怎么办?”
张大夫略一沉思,说:“我不会让你消失,也没有能力让你消失。我会尽我最大努力,把你们融成一个人,这是我的承诺。你和易之航之间,最大的牵绊就是爱,有牵绊就好办。你相信我,我会为你们找到最好的归宿。”
左问看了看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左念航,突然觉得有些歉疚。如果左念航才是左问,而他是易之航,那左问岂不是一直在被自己伤害着?
“可以开始了吗?”张大夫问。
“开始吧。”左问说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后天继续。左总攻真不容易啊
第30章 第30章
【第30章 】
“左问,你的精神状况不太好。”
“你这样持续多久了?就今天是吧?具体说说,就从你发现易之航又变成你开始。”
“然后呢?他不听话,你当时什么感觉?”
“他走了之后你什么感觉?心情是怎样的?”
“他拿套子扔你之前你是什么心情?被扔之后你是什么心情?”
“当时什么感觉?”
“后来什么心情?”
……
张大夫叹了口气,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样子,说:“你有抑郁的倾向,自己发现了吗?你年后再过来一趟,我得给你做个全面的检查,再确定是不是得了抑郁症。”
左念航长呼出一口气,搓了搓脸,说:“不用查了,我没有抑郁症,就是觉得有点儿累。之航好了,我也就没事了。”
“他恢复需要时间,你不及时治疗,只会越拖越严重。”张大夫说。
“我知道了,我会注意的。”左念航转过头看了一眼里屋结束催眠正躺在治疗床上熟睡的左问,“他还要人照顾,我不会倒下的。”
过完了一个气氛压抑的年,左念航又马不停蹄地领着左问去给钟央夫妇赔罪。
音乐家还是那个干净利落的音乐家,表面八风不动,内心见哭兴悲,心道左医生不容易啊不容易!
左问有点尴尬,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,啊他连自己怎么砸人场子的都不知道。
“道歉。”左念航看了一眼左问说。
左问像是被点醒般立刻道:“对不起啊央子,你们婚礼那天我……”
钟央一下子笑了出来,说:“好出戏呀,明明是小航的脸,说话的却是左问。”
“哈,哈哈。”音乐家也陪老婆笑着,笑到一半发现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笑啥,于是急转了个弯说:“你俩还挺像,都是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连身……”
“滚!”钟央捂脸,心说二百五啊这折转得我都替你感到尴尬你能感觉到吗?
“高都差不多。”音乐家坚持尬完了。
左念航笑了一声,接了梗:“是啊,也就比我矮了半个指头吧。”音乐家立马给了他一个兄弟你很上道我非常欣赏你的眼神。
“好啦。”钟央拉了拉坐立不安的左问,“婚礼的事没有怪你,咱俩谁跟谁啊。我们准备过几天度蜜月去了,你俩要么也出去玩儿一趟?但是我先说好,你们不准跟我们一起啊。”
左问莫名想起了情人节那天的混乱,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左念航在考虑出去玩儿的可行性,说不定环境一换,气氛一放松,易之航就回来了呢?
左问又打了一个寒颤,警觉地看着左念航,说:“你想都别想。”
左念航哼笑一声:“你必须去,不去揍你。”
左问:“……”
钟央:“……”
音乐家:兄弟我就欣赏你这样儿的!带劲!
晚上到家,左问刚想去洗澡,却被左念航一把拉住,激得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。
左念航变本加厉从身后搂住他,在他耳边说:“紧张什么,我要是真想对你干什么,你能安全到今天?”
我操?……好吧也是。想他左问打从情人节那天之后,每次单独面对左念航就总是浑身上下不得劲。打也打不过,赶又赶不走,简直心塞。惹不起总躲得起,左问干脆没事就躲书房画画,一憋就是一天。幸亏左念航估计是良心发现,一直老实搁外边儿待着也没打扰他,晚上还是睡客厅也没对他下过毒手,否则……他还是自杀算了。
“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去哪玩儿。换个环境,对你的病也有帮助。你想去哪儿,嗯?”左念航在左问脖子上轻轻蹭着说。
左问僵硬着身体把头往一边让了让,绷了绷脸,说:“你先放开我再说。”
左念航听话地松了手。
“念航,”左问转过身,拍了拍左念航的肩膀,“我真的不想去。我不是之航,至少现在不是。我也真的拿你当弟弟,你一直这样,我没办法面对你。”
左念航的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,狗屁弟弟!谁 他妈是你弟弟!但是……忍住!忍不住就是抑郁症!两个人都得完怂!
“去吧,我想去。”左念航调整一下情绪,可怜巴巴地看着左问轻声说,“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,我保证不碰你还不行吗?”
左问为难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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