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瞳孔微微散大,唾沫无意识的从嘴角滑落,时临见他被干得失去自我意识,,索性将他的双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,愈加发狠的冲撞,
亚连犹如在风中飘摇的叶子,被力道撞击得东倒西歪。他艰难的承受着对方暴风骤雨的chōu_chā,泪盈于捷,但是汁水充沛的xiǎo_xué却被时临的yīn_jīng塞得满满的,根本流不出来。
“让我……前面……我想尿,我好涨。”亚连带着哭腔的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,“拔出来,把尿管拔出来。”
“你被我们玩了这幺久,怎幺还分不清尿意和shè_jīng的yù_wàng?”时临不为所动,下身飞快的律动着,他的上半身露在水面,被水汽和汗液搞得湿漉漉的,水珠汇集成滴,一串串的从他强健的身躯滑落到浴池里。
亚连的yù_wàng汇聚的热流在下体翻涌,企图喷发出来,却被忠于职守的尿管和阴环阻拦,他既没法射也没法尿,他的yīn_jīng早已胀满了勃发,那不逊于的傲人分身有近2ocm的尺寸,此时yīn_jīng环已经陷入肉中,勒出一道深深的凹印,两个饱满yīn_náng肿涨得近乎透明了,在半举的yīn_jīng下面晃晃荡荡垂了一大包,似乎一戳就会破裂。
亚连不能忍受这种在地域和天堂间游走的快感与折磨,他下意识的将手伸向自己的分身,时临手疾眼快的将他双手制住,反折在头顶,随手用浸湿的浴巾把他的手绞住,捆在一起。
“你忘了你禁止从前面发泄吗?不然何必给你装上阴环?”时临冷冷说,亚连这种自读行为无疑是恶劣的挑衅。
“好好学会从后面体验快感,那才是你被允许用来高潮的地方。”时临微运腰力,巨大的分身彻彻底底的贯穿了体内最隐秘的内阴口。
那一瞬间,亚连感觉他的身体被撕成了两半,他痛得眼前发黑,同时在极度的挤压和扩张间,他的yù_wàng,犹如沉睡在意识之下的炽热岩浆,终于找到突破口,在身体中喷发开来,他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,强烈的酥麻感传向四肢百骸,他在干射中得到了高潮。
这种濒临死亡的的快感,让被尘封的回忆重又涌现,他回忆起变成o后,被首次侵犯的痛苦和快感,他回忆起身体被改造虐玩的屈辱,他回忆和自己的的标记者初坠情网时的不甘和困扰,回忆起和这个已成为自己丈夫的所有纠缠过往……
“还没适应这种程度的疼痛吗?这是因为你生殖道的神经太发达,固然,比常人敏感的神经会带给你超乎寻常的痛苦,但带给你的快感也比常人更剧烈百倍吧。”时临满意的欣赏着亚连那因为痛苦和极乐颤抖的美好ròu_tǐ。
时临也因这种征服的心理快感大为满足,这种巅峰的快感促使他的分身在前端迅速膨胀,卡结,固定。
亚连身体簌簌发抖着,终于他被内阴口越来越彰显的异物拉回了涣散的意识。
他知道时临在卡结,内阴口高度发育的神经放大了这种被扩张的疼痛,而且这种疼痛会随着变大的yīn_jīng结,更为加剧,
他颤巍巍的扭动着身体妄图躲避:“我痛。”
在某些时候对他呵护备至的时临,有时候又会残酷得以他的痛为美味饮品。
他不确定这种哀求的话语在时临那里能得到什幺反应,毕竟他对时临太熟悉又太陌生。
很快,亚连悲哀的发现,在这种事情上,时临全然冷酷无情:“你的身体,要学会享受我给你的疼痛,我会帮你在痛苦和高潮中建立起条件反射。”
“——我会把你训练得甚至需要疼痛才能高潮。”时临平淡的宣判。
亚连痛得挣扎起来,他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毫不客气的乱踢着时临,击打得水花飞溅。时临甚至懒得去制止这种程度的挣扎——他已经在亚连体内卡好了结,哪怕他自己,也不可能主动从亚连的身体撤退。
亚连被时临的性具深深钉入身体,无可挣扎,他终于抽抽噎噎的啜泣起来。
时临爱怜的吻着他,曾经这个桀骜如鹰隼的猎物,从不在他面前示弱,但是此刻,他却放纵自己在情事上表现得臣服——只有充分信任人的野兽,才会在主人面前展示不设防的脆弱。
时临付出了无限的耐心和爱意,堵上了自己的性命甚至抱负,才得来这个来之不易的猎物的信任,他又有什幺理由不好好的怜爱一生、珍藏一生?
时临把锁住亚连腰部的金属环解开,把亚连抱在怀里,从浴池中起身。
他维持着卡结的姿势,一直将亚连抱到卧室的另一端,抓过被褥草草的帮他擦干水滴,然后将他按在地上,将jīng_yè一波一波的播种进亚连的体内。
亚连本已经被干得几欲昏迷,此时又被这新的刺激折磨得哀哀呻吟。
他被jīng_yè烫得小腹抽搐,浑身颤抖的哆嗦,理智被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,根本分不清快感和痛苦的界限。
时临欣赏着他痛苦迷醉的表情,shè_jīng会持续半个小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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